从发展改革的角度了解宏观经济政策组合

从发展改革的角度了解宏观经济政策组合

 

中国是一个发展和改革的大国。发展是硬道理，制度是关键点，仍然是我们思考和选择的重要依据。因此，从发展和改革的角度考察宏观经济政策的结合和应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政策选择的制度一致性原则

 

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都是稳定政策，而不是制度政策。在市场体系相对完善的情况下，只要不从根本上破坏制度一致性原则，宏观政策的效果就可以在制度不变的情况下发挥作用，市场的自组织功能也将恢复和提高制度的运行和效率。在市场化过程中，政策效应的发挥往往与制度的相应变化分不开，因为制度的不完善不仅会使任何政策运作产生积极和消极的影响，而且可能进一步放大消极影响，抑制积极影响。如果在宏观紧缩中，体制的某些方面有利于政策效应的实现，只要不是根本性和持久性，1993年整顿金融秩序，那么在宏观扩张中，体制推进成为政策效应的保证，1992年就是最好的例子。此时，制度的收缩是致命的，这不仅会使政策的扩张效应无法实现，而且可能会破坏制度一致性原则，导致制度和政策的进一步扭曲。这种情况目前就存在。

 

在财政收入不足的情况下，增发国债、扩大政府支出、实施经济扩张、促进增长复苏是正确的政策选择。目前这方面还有一些空间，但发行债券的融资总是有限的。考虑到上述宏观负债，这个空间不大，国债的还本付息最终取决于国家的财政收入。虽然可以增发一些长期国债，但发行国债主要是短期措施。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发行债券扩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简单定位于扩大支出、启动经济，其效应必然会受到限制，难以长期支持。如果做得不好，很容易陷入债务危机；如果在实施扩张的同时，注重获取时间和空间，使资本市场发展壮大，那么其结果不仅仅是当前的经济增长，更是对经济长远发展的制度支持和资金保障。在这里，西方国家通过政府借贷（包括战争借贷）培育和改革金融体系的经验（保罗·肯尼迪，198）值得借鉴。

 

鉴于当前阻碍经济复苏的关键在于人们的预期看跌，预期不稳定与大量员工下岗失业、收入预期下降、社会保障和医疗体制改革、支出预期增加有关。因此，如果我们改变观察问题的角度，就会出现新的情况。1998年发行国债6850亿元，除补充银行资本和还本付息外，均用于基础设施投资。1999年计划增发3165亿国债。除增加投资外，发行国债筹集的部分资金用于解决社会保障问题，或增发部分社会保障专项国债，可以通过稳定预期启动消费，进而带动民间投资。这样既能激活经济，又能促进社会保障体制改革。至于国债的还本付息，可以有不同的选择。

 

由于过去积累但未积累的社会保障基金用于投资和建设新的国有企业，这部分国有企业是这些国债偿还本息的最终保证（张曙光，1993）。但如果我们进一步推进金融改革，这个问题就会有一个新的机会。也就是说，在发行社会保障特别国债的同时，建立相应的基金管理公司进行经营，进一步放宽经营渠道和经营限制，既可以进行债务投资，也可以进行股权收购和股权投资，使股本利润获得的现金流可以用来支付当期利息。不仅如此，股权现金套现和抵押贷款再投资可以扩大投资乘数的作用，也可以保证国债的偿还。这不仅可以进一步推进社会保障体制改革，而且可以促进银行金融体制改革。当然，基金管理公司的标准化经营和严格监管是真正做到这一点的重要条件。

 

在金融领域，重建信用是最重要的。国有银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收缩，一方面为非国有银行放弃发展空间，另一方面可以加强其信用基础。非国有银行的发展也应以信用为主，关键是提高银行经营的透明度。如果没有相应的信用重建，非国有银行就不可能成长。增加透明度和信用是金融业发展的基础。比如让更好的股份制银行上市。